钱了就能弥补,退休了再玩吧?
到了中学又会觉得,学习才是一切,但是,最有活力的年纪跟书本一起度过了。
结果就是,小时候想玩的没玩到,长大后,在某个繁忙的间隙,想着“来放松一下吧”打开电脑,面对着满满没玩过的游戏,感到无从下手,再没有玩的兴趣。
已经开始跟生活对线的人,没有
力到游戏里历险。
我默默地吃着雪糕,没有说话。
“今天、看了很多没有见过的动物,很好玩......”姐姐继续小口
着雪糕小声说。
“我总会觉得,得了抑郁症的我,会不会已经自杀了,现在的一切,不过是死前的一场梦。”
“呀、这个是,玫瑰花
吗?”姐姐发现雪糕里面,有着一小片冻干的玫瑰花
。
我已经三口两口把雪糕吃完了,拿着上面写着“你跟水豚一样可爱”的雪糕棍,听着姐姐说话。
“我们去看水豚吧。”我开口说着。
看到水豚的人,都会用“
”作为量词,因为近距离看水豚真的很大一只,在池子里,嘴里嚼着食物,安静地站着。
“可以摸吗?”我问过工作人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鼓励姐姐摸摸看。
姐姐蹲下来,小心地伸手,轻轻抚摸水豚。
“有点
?”
这是姐姐的第一感想,厚厚的
摸起来
的,感觉不到
肤。
“有点像稻草诶。”
姐姐有些开心地抚摸着水豚。
水豚始终静静地站着,情绪稳定。
“感觉像是在跟某种贤者对话一样。”最后去坐动物园的缆车,缆车上姐姐这么说。
“哦?”会有这种奇妙的感想,我有些吃惊。
姐姐趴在窗边,看着山间的绿树,水豚馆渐渐远去:“今天,真的很开心。”
我不禁想起一周前我带姐姐去复查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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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是今天才知
,负责姐姐的秦医生是女医生。
着椭圆的无框眼镜,
尾高高扬起,亮色的
釉显得知
。
看得出我的惊讶,她轻笑起来:“我倒是不意外,能看见你的惊讶表情。上次来的时候,你的心思全在你姐姐
上,担心地不得了呢。连医生是什么模样,想必都没什么心思去看吧。”
姐姐坐在我旁边,有些局促不安。
“目前来看是有好转的迹象的,按时服药,坚持陪伴是康复的关键。”
“不过,你跟我出来一下。”她这么说。
“留姐姐一个人在诊室里面,是不是不太好?”
“这么一小会儿,不会有事的。”她倚在墙上,修长的
放松地交叉在一起,黑色的丝袜在医院走廊的灯下泛着朦胧的光。
“照顾抑郁症患者,很辛苦吧?”
“只要能让姐姐好起来,再次看到她的笑容,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吗?”她表情有些落寞,“自从硕士毕业后回到家乡,很少能看见像你这样理解照顾抑郁症患者的了。毕竟是小县城,大家都会觉得没什么。”
“我的父母也这么想。毕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大概是觉得现在的年轻人
神太脆弱了吧。”
“呵呵,明明还在读大学,语气却意外的老成呢。”她盯着窗边的绿植,窗外是阳光下在花园散步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