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可颂、煎、香和牛。

        严惟止总算志得意满地把自己彻底埋进对方的，干净怀里彻底下子的女孩的脸，边进行着迟来的事，边掰碎面包，混着香和煎，一点点喂进对方微张的嘴。

        “起床”之后，栖野只剩进的气、没出的气。如果不是严惟止托着她的腰，她几乎站不起来。下的痛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火炭。

        开始总是很痛苦，唯一庆幸的是，习惯了痛苦，神经会慢慢麻木，久而久之，总会接受。

        栖野不想喝牛，准确来说，这种时候她什么都不想喝。因为下的东西，她被剥夺了自主解决生理需求的资格，她得像物一样求着严惟止、带她去洗手间。

        严惟止拦住她的手，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先喝牛。”

        如果可以，栖野希望她能舍弃这种能力。如果早在第一次面对痛苦的时候，作为“优胜劣汰”中的那个“汰”早早死掉就好了。

        栖野怔怔地看着他，下一秒嚎啕大哭：“要……要严惟止……”

腻冰凉。

        栖野很久没早起，没想到早饭如此“丰盛”，一时连下的疼痛都忘了，手上多了几分力气，抓起旁边的叉子。

        严惟止握着她的腰，刻意让人离自己远了点，继续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想要什么？”

        如此胡闹一天的代价，就是晚饭前，栖野发起了高烧。她躺在床上，陷入了难得的、漫长的、宁静的梦乡。

        严惟止放下杯子，干脆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低掉她嘴角的白印。他穿的睡袍，稍微一扯，就了出来。他用下蹭着栖野漉漉、还在涌出汁水的阴，耳边是女孩急促的呼和清脆的叮铃声，亲了一会对方的眼睛，他直视着女孩的眼睛：“想要吗？”

        她迫不及待地往对方上挤，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似的。听到问题，她立刻急不可耐地回答：“想、想要……”

        男人不满的扇了她的口一巴掌后，的颤抖才被理智强行停止。

        栖野很难受，她的下仿佛失禁了似的，原本的疼痛转成了强烈的酥麻感，伴随着巨大的空虚。她需要的那个填补空虚的东西却只停留在外面，浅尝辄止，在这种刺激下，那种难耐更加难以忍受。

        严惟止耐心地着她脸上的泪水：“唔，提醒一下，三个字，你每天都会看到的。”看人还是呆愣的表情，他不得不说的更详细：“现在就坐在你面前。”

        严惟止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几秒，也许是因为女孩看起来实在太过可怜，他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俯，舐着对方充血的下，在哭声转为无法抑制的呻后没多久，他将那细长的棒推了进去。

        哪怕过了几个月，她对这种战栗的感依旧印象深刻，完全不受控制，抖得仿佛快要死掉了。

        严惟止一直把人扶进浴室，挤好牙膏，见她还在哭，只让她张嘴，自己帮她刷牙，又顺手给洗了脸。看她实在是的不像话，干脆把人直接抱到楼下吃饭。

        栖野又在眼泪，她没被教过那种话，哪怕是这种时候，千般思虑在脑海里闪过，却一个词也说不出来。

        人类的适应能力就是这么的“伟大”。

        可是她没法拒绝，唯一的选择就是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咽下纯白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