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刚在位置坐下,栖野就开始四处张望,看到目标,戳了戳身边人的胳膊。
正在和旁边人聊天的严惟止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眼看人站起来,又说了句:“你让她坐你旁边吧。”
话音刚落,原本坐在角落的桃子就被人推到了栖野身边。突然把人搞成全场焦点,栖野非常不好意思,又小声说了句“我去洗手”,得到“好”的回答,才敢出去。
走到室外、只剩她俩,栖野把钱递给桃子:“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钱不多,但一想到来源,桃子只觉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犹豫片刻,她还是收下:
“姐你给多了,我就当你存我这里的,等我们下次一起玩再用掉。”
严惟止很早之前就发现,对于栖野来说,吃饭就只是吃饭,除非杯子递到她眼前,她才能意识到这是别人要跟她碰杯的意思,她很少说话,从不喝酒。他之前给她喝过一点葡萄酒,只一口,整个人红的跟只煮熟的河虾似的。
但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严惟止看到她时不时会看向坐在她另一边的那个画着华丽花哨妆的女孩,还会跟人说话。比如那个女孩说完“姐,这个青菜真好吃”,她会跟一句“嗯,这个南瓜也很好吃”。
晚上八点,宴席终于结束。
一进车里,栖野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来源就是身边的严惟止,把她熏的晕头转向。之前严惟止也会喝醉回去,但他酒品还行,要么自己洗完澡再去找她,要么就自己直接在隔壁卧室睡,栖野没在他身上闻到过这么重的酒精味。
严惟止是有点晕。
他酒量很好,也没人敢劝酒,他很少喝成这样。但今天晚上栖野在,而且还是那么乖、不惹事、相当给面子的坐在他身边,开心之余,他就多喝了几杯。
现在人还在他身边,他干脆直接搂住对方,使劲蹭着栖野的肩膀:
“乖宝,我今天好高兴啊。”
犯病了。
栖野不敢推他,只能靠着车身,忍着对方跟个大虫子似的,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她想的简单,觉得自己只要坚持到住处就行了,但有人坚持不了。
严惟止在她身上蹭了不到五分钟,就硬了。在开始扒女孩衣服前,他还相当善解人意的升起了后排和司机间的隔板。他对这种事无所谓,但栖野脸皮薄。严惟止都被自己的细心感动了,结果刚把人内裤脱下来,就听到人的哭声。
“你哭什么呢?我还没开始呢。”
严惟止继续解她胸衣的扣子。
栖野不敢挣扎,但是一想到前面还有司机,不得不小声呜咽:“这是在车上……可不可以等回去了再做?”
“车上有车上的好处。”
严惟止拽下女孩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虽然车上灯光昏暗,但还是能看清她皮肤上数不清的青紫痕迹。从肩膀开始,严惟止把人拽成平躺的姿势,边揉边舔,时不时冒出两句诸如“我的小宝贝”这种恶心的醉话。
栖野后悔自己刚刚怎么不喝两杯酒,两个醉鬼总比一个醉鬼强。但是也不行,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