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我哪里的不好了？”

        看清对方脸庞的瞬间，栖野眼眶一热――

        严惟止手指的动作顿了顿，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在她上胡作非为。完一次，刚好到了目的地，他懒得再给栖野穿衣服，直接用车上的毯子把人裹起来，又搭了件外套，把人抱回卧室。

        栖野被他这种故作委屈的模样气的差点骂人，简直就是老黄瓜刷漆，看着恶心。但她不敢。虽然严惟止看似喝醉了，但指不定在故意装醉、引蛇出，等自己说了真实想法、再跟她算总账；就算真喝醉了，也不一定就会忘记醉后的事。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迅速瞥向另一边：

        “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这么讨厌我？”

        眼泪落下之前，她被严惟止从梦里喊醒。

        “上课了，赶紧回教室。”

        “梦见你死了。”

        严惟止抱着她亲了好一会，等人因为换不了气、下意识地捶他手臂，才想起来得让人换气，离的有些距离，看到下人脸上快要溢出来的嫌弃。一时之间，他心里那个委屈别提了：

        酒的味太重了，栖野能控制住自己不反抗，但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

        看人睁开眼睛，严惟止松开了着她耳垂的手，起边换衣服边问：

        严惟止继续着女孩下，不多时就染的满手水渍，他显摆似的、将指间的粘腻一涂在栖野涨红的脸上：“看，你多喜欢我，稍微一碰，你的小就吐出这么多水。”

        半睡半醒之间，栖野朦胧听到一句“你不喜欢酒味，可以劝我不喝酒”，她听的烦，直接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心想：我为什么劝你不喝？你赶紧多喝点，喝死最好。

        栖野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耳朵戳聋，她没想到严惟止发酒疯是这个鬼样子，幸好晚上吃的不多，要不然她就要被这些话恶心的吐出来。

        “你上的酒味太重了。”

        这不是在床上，栖野找不到枕把自己的埋进去。她不断眠自己、假装什么都听不到，但严惟止越说越来劲。栖野恨不得爬起来找个录音机把这些污言秽语全录下来，下次他爹妈再让自己罚站，直接放出来给他们听，气死这一家子神经病。

        “心肝，你怎么能讨厌我呢？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就在她迷茫不知今夕何夕之际，手腕被人拽住：

        窗外稀疏的星光让栖野的怨气达到了峰，加上刚醒，脑子还没切换到正常模式，她看着严惟止的背影，脱口而出：

        严惟止咬了几口女孩的肩膀，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边说胡话，边啃她的嘴。

        “什么梦呢？还哭上了。”

        等把埋进对方，严惟止的嘴总算停下，想起刚刚的问题，摩挲着她红艳艳的嘴，又问了一遍：

        站在场的栖野迟钝的看向四周奔跑的学生，他们都穿着口印着“昭城二中”的校服，她后知后觉低，发现自己也穿着同样的衣服。

        尖锐的铃声划过校园。

怕自己喝醉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