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在启元班的经历，她问：“小女孩考上启元班后，还有被人欺负过吗？”

        “当然没有，她可是不是个善人，自然没人欺负她。没办法嘛，人就是这么贱的生，你柔善的一面，却无人珍惜，反而都来踩你一脚，你阴狠的一面，别人却会莫名给你尊重。”

        季沨不知怎么，觉更悲哀了。无言了良久，季沨了鼻：“考上启元班的梦想达到了，接来又该怎么办呢？”

        “启元班的一个目标，是取得菲尔茨奖，让全世界都听闻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人生的巅峰，是不是？接来，哪怕是死亡，也毫无遗憾了。”

        季沨问：“那她成功了吗？”

        莫声闻耸肩：“当然没有，你看到哪届菲尔茨奖的获奖者是莫声闻的。”

        “哦。”季沨又开始替莫声闻悲伤。

        莫声闻却笑起来：“这算什么大事啊，全世界没有几个人能得菲尔茨奖。而且，我现在比以往快乐多了，真的。”

        “这样吗？”

        “对啊，你还要继续听吗？接来应该到你喜的容了。”

        “噢噢噢！”

        “在她独自朝着目标前行了将近十年后，她成为了一个大学老师，一个学生们都非常讨厌的老师，因为她有一个好，就是在课上人回答问题，答不来就用各种各样恶劣的言语来贬低学生们的智商。她甚至还保留了自己恶作剧的好，趁着还没有多少人认识她，她有时候会打扮成学生，去别学院的课上故意抬杠诘难讲课老师，或者是去学生社团捣乱。直到有一天，她跨了一个哲学好者的沙龙，正准备趁那群人讨论得火朝天的时候扔一个刁难的问题让他们难堪，忽然，她听到一个女生喊她‘莫老师’，转的那一刻，她们对视了，她的心脏久违地乱……”

        “啊！啊！啊！啊！”季沨连续啊了四次！在被窝里扭动，好甜！好甜！果然是她喜的容。

        莫声闻看季沨一脸亢奋，继续讲：“不久之后，老师和学生就在一起了，从此，这位格恶劣的老师变成了一个非常正常的人，嗯，结束了。”

        季沨不满：“哎？就这么结束了？不行不行，我要听细节。”

        “细节？细节以后再讲给你听。今天就这样吧。”

        “不行嘛，讲一两个，就讲一两个嘛——”季沨又要使撒大法。

        莫声闻拿季沨没办法，继续讲：“嗯……比如，那个在外面看着很张狂的老师当天回到教职工宿舍，了一件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拿电脑去搜那个女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