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到了傍晚，园长已经找到了小女孩，当着那对有钱夫妻的面给了她两巴掌，她交钱包，她哭着说钱已经拿去给那位治病了，园长又给了她两巴掌，问她在胡说八什么。那对夫妻叹了气，好心地说，这么小的一个孩，就不计较了，然后领养了另外一个孩，离开了。在有选择的况，没有谁会想要领养一个小贼。”

        “小女孩泣着去找寻那个大孩，希望她去向园长解释一。可是大孩却说，自己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问她是不是有妄想症。大孩早已花光了所有的钱，买了一堆漂亮的首饰，那个当初用来引小女孩的发卡被扔在桌的角落，看起来是那么地不起。小女孩卑微地乞求大孩，能不能把那个发卡给她，大孩不想跟她扯上任何关系，让她赶紧，小女孩发疯地去桌上抢那个发卡，大孩看她居然还敢抢东西，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一壶，在小女孩着发卡奔逃时，泼在她背上。

        “可惜大孩不知，那里面不是冷，而是开。”

        季沨倒了一凉气，她不忍心继续听去了，但莫声闻还在继续说着：“小女孩跪倒在地上，发极度凄厉的惨叫，抓挠着地面。大孩也慌了，不是慌忙带她去医务室，而是慌忙怎么遮掩这件事，她叫来好几个人，捂住小女孩的嘴，同时一起警告小女孩：这件事是你理亏，是你抢别人的东西在先，我们只是正当防卫，你又会偷东西，又会抢东西，要是敢和人说，你这辈都完了，警察会把你抓走，轻则让你坐牢，重则给你枪儿……

        “小女孩就这样忍受着极度的疼痛和恐惧，蜷缩在床上，到了第二天时，她背上的肤已经溃烂染，发烧烧到牙齿打战，多次呕吐，但是她还是不敢和人说，直到一个工作人员路过，发现她不对劲儿，才把她送去了医院……”

        “莫老师，你不要说了。”季沨的泪已经了来。

        莫声闻轻轻笑了笑，却并没有觉自己在说一件啊很沉重的事：“没事，都过去了，后面就没事啦。”

        “万幸的是，虽然她发烧了，但没把脑烧坏。从医院来以后，小女孩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狡猾与残忍。她开始喜上了恶作剧，比如，在那天欺负过她的大孩饭菜里泻药，把他们的东西偷走，到别人的柜里，看他们争吵甚至打架。一旦她被发现，就是一顿毒打，不过呢，也没持续多久，有一天……她摸清了孤儿院里所有的监控的位置，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她亲自把那个当初骗她的大孩推了楼梯，摔断了一条，她就在旁边居临地看着，看着那人像一个死去的甲虫一样在地上，神惶恐又惊愕，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挨过打。”

        季沨说：“有大快人心，又有……恐怖。”

        “以牙还牙，以还，睚眦必报，哈哈哈。”

        “那小女孩快乐吗？”

        “不快乐，没有人能从复仇中获得快乐，复仇的作用是减轻痛苦，以及，断掉欺负自己的人的后路。”

        “嗯。”季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