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口干燥，抬对上姐姐的双眼，透过那副有些大的黑框眼镜，却意外看到——姐姐的长期黑眼圈之中，她那深潭一般的眼睛正着水光，带着笑意看着我。

        我猛地站起，胡乱扯下上的衣服扔在一边，又踏进卧室把床的那盒避孕套拿过来，接着又坐下。

        ———

        就像是心灵感应一样，我在心里默念这句“闭嘴”之后，嗡嗡的声音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阿文回来了。

        吃过午饭后，秦医生离开了。

        我其实觉得没什么用，那些压抑的念仍然在我的脑子里盘旋，因为抑郁症状的减轻，它们更加活跃了。

        电风扇嘎吱嘎吱地转着，时不时来夏末灼热的风，拂过姐姐白色连衣裙的裙摆，勾勒出姐姐丰腴的和大。

        就在秦医生对我说话的时候，我的耳边都还有嗡嗡的嗡嗡的声音反复地叫着：“你真没用你真没用你真没用……”“为什么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我慢慢地走过去，努力在心中说服自己要克制，挨着姐姐坐下。

        阿文热情地把手放在秦医生的肩膀上：“这几天的事，真的太麻烦您了，留下来吃个午饭吧。”

        电视开着，正放着午间新闻，看起来姐姐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我摇摇，向秦医生投去“我没事”的目光。

        这几天里，每天秦医生都会来找我一些检查，让我填各种心理量表，画树的图画什么的。

        姐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电视，我则在水槽里洗碗。

        还需要再确认，不能伤及无辜。

看着正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妆艳抹的样子，如果姐姐仍在上大学，或者已经找到工作了，是绝对不会跟她们产生交集的。

        虽然还会有灰烬飘飞，还会有汁弄脏地板，但是事情的源已经解决了，这就很好。

        我压低帽檐，离开这个地方，准备去菜市场买菜。

        我的整个世界都是为了他而存在的，我现在更加确信这一点了。

        姐姐温柔地接纳了我，任由我舐，不复最开始的生涩。

        咙有些发紧，我倒了一杯热水，看着正在睁着黑眼圈眼睛，好像在神游物外的姐姐。

        秦医生的话被噎住了？她又了气一样地坐下，与之相反的是弟弟的开心。

        ——————

        没用的，我也想死，可是实在舍不得我的弟弟……以及他的肉棒啊……

        在等待阿文回家的时候，我坐在餐桌上跟秦医生交最近的感受。

        事情已经完成了，我终于感觉到心中压抑的愤怒和块垒少了大半，就像是一本浅薄的书被烧毁，或是到爬行的蟑螂被一脚踩死。

        我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把嘴凑近姐姐的略显苍白的嘴。

        吻的感觉令人上瘾，姐姐的柔而温，带着一些的唾，与我的纠缠不清。接着我们又不约而同地放开控制，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着，亲吻着，舐着，化着。

        当这一系列的事情理完之后，我逐渐感觉到有一种奇妙的冲动了——我想跟我姐姐爱，再次发自己的。

        但事实上，她们利用了我姐姐的弱，对她予取予求，在把她毁掉之后仍然若无其事，每天得过且过地过着幸福的生活。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这样，直到最终完成。

        我再次亲吻她的嘴，短暂地交缠之后，我开始亲吻她的脸颊，眼睛，鼻子，然后一路向下，姐姐白皙颀长的脖颈，这常能让我想起水面上垂下的杨柳，呈现出美丽的弧度；

        她慢慢开口：“阿文……今天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姐姐觉得、你好像很开心？”她的眉向眉心舒展开来，显示出一种慈母一样的包容。

        脑子好笨，我看不出来他为什么开心。

        我冲他慢慢地点点，秦医生却莫名地脸色有点凝重，她慢慢地站起来，想要说话——

        秦医生看出我的状态不对劲，她关切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瘦削的手传来热乎的温度。

        这气氛简直令人发疯，姐姐仍然坐在沙发上，只是略微向我倾斜，我坐在她旁边，想要把她整个吞下，拆吃入腹。

        从行为上看，他并没有什么变化，一样地沉稳可靠，让人安心，从客厅到厨房的隔断中能看见，他正在理那条鱼，说不出的，我觉得他很开心。

        我伸出手，撩开裙子抚摸姐姐的光如玉的美，姐姐没什么反应。

        不过弟弟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隔着我的子和她的裙子，我能感受到这两层织物之内的、她的肉肉的大，温度还是她抑郁症以来一贯的低，有些凉意。

        他跟往常一样，为了不刺激到我轻柔地开门关门，然后说：“我回来啦！”晃了晃袋子里提的一条鱼，“今天我们吃红烧鱼怎么样？”

        姐姐的锁骨，不仅是锁骨两一条凸起的

        所以，你们这些烦人的小苍蝇，这三只已经成为远阴影的小老鼠，闭嘴吧。

        我的嘴角莫名有些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