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林清辞认真地说。

        “不用了。”季沨摇。如果以后被“远程领养”的话，她和林清辞也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得互相信任。

        “好。”林清辞满意得角都弯了：“那虽然我暂时不能待在你边，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啦。”

        “一家人吗……”季沨忽然觉脸颊有些发。那现在，林清辞是不是算她的妈妈了？可是她看着林清辞，依然叫不那两个字，在她心里，目前这两个字只属于季雨晴的。

        林清辞像会读心，柔声补了一句：“别急，还叫我林老师，慢慢来。”

        又被看穿，季沨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同时还对这个新家的家庭况了打听：“那林老师家里还有别的人吗？”

        自己有没有爸爸或者兄弟妹呢？

        林清辞的目光转向莫声闻，说：“有，还有一个。”莫声闻极其尴尬地一笑。

        “你？”季沨看着莫声闻，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她以前就隐隐觉得她们的关系有些不一般，但当得知莫声闻的老板真是她的人时，还是有些惊讶。

        莫声闻扶额：“是的，我们是夫妻，不过清辞确实是我的老板，我已经辞职很久了，来你这里之前的主要工作就是给清辞饭家务教学上的杂活儿，我没有说谎，只是没把话说全而已。”

        狡辩，真是狡辩！

        林清辞说：“不好意思啦小风，一开始怕你知这层关系，会觉得莫老师也想领养你，上太过戒备，我们一开始就没有告诉你。”

        确实，一开始她们想直接把季沨带走，结果一来就发现季沨在鲸陵有了恋对象，不愿离开，便立转换了策略。可是如果季沨一开始就知莫声闻和林清辞是夫妻的话，那季沨会把莫声闻视为另一个试图领养她的家长，但季沨又不愿被领养离开鲸陵，也许连被雇佣改作业、上学接送都不会接受了，她会时刻与莫声闻保持距离，以防欠人，将来被勒索。

        但莫声闻装一副她只是林清辞的员工的模样，季沨就觉得她和林清辞并不是完全捆绑的，而是另一个个，莫声闻还偶尔一副欠兮兮的不大容易让人产生愧疚之心的模样，季沨的负担一低了很多，没那么戒备。结果日一天天过去，温煮青蛙似的，她的心理防线逐渐卸，还培养了，竟然接受了“远程领养”。

        而且，她们全程都不故意着重调与季雨晴的关系，只是偶尔提一，也许知季雨晴的主动离去有一定的，她们也不清楚起到的是正作用还是反作用，所以避开了这个话题，也许是她们更想让季沨知她们关注的是季沨自己本，而不是“季雨晴曾经的孩”这个份。

        人的就是这么微妙和复杂，人心就是这么别扭和柔，但是她们却很巧妙地拿住了。

        啊！这两个狡诈的成年人！

        季沨看着莫声闻，照理，她接来应该叫莫声闻叫爸爸。但她觉“爸爸”两个字比“妈妈”还要难吐，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概念，季雨晴从没有谈过恋，更没有结婚，她一直告诉季沨，季沨是用“科技手段”造来的，季沨的成长里没有爸爸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