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缓缓摇了摇，了个更让人心惊胆战的论断，“应该说，你们这座看起来光鲜亮丽的陈家老宅，它本，打儿上就是个不该存在的‘鬼东西’！就是那块石生的孽障！”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诡秘的氛围，“你真以为她们都是普通的、上了年纪的老妈？年纪是够大了，比你意想的还要大得多…”

        沃桑猛地打了个寒噤，一冰冷的寒意瞬间穿透四肢百骸。无数的细节碎片，在这一刻，被胡玥中这个荒诞不经却又无法证伪的词汇——“傀儡”——行串联、粘合在了一起。

        虽然还是不敢相信，但当胡玥说这个截然相反的版本时，她心底某个角落竟觉得意外地贴合？就像一副总也摆不正的拼图，胡玥的话一，那些隐藏在“光荣”外壳的裂和扭曲，便上找到了合榫的位置。

        “最恶心的是，这老东西人老了心不死，仗着权势，抢漂亮的民女他的妻妾。仗着权势为非作歹，真是好一个披着人的老畜生。”

        胡玥轻轻吐那个词：“傀儡。”

        胡玥的嘲讽毫不掩饰：“皇帝一看，嚯，奇货可居啊。乐呵呵就收了，还龙颜大悦地赐了姓——陈。接着就把这个陈姓洋大人，打发到现在这里来官了。”

        一烈的反胃涌了上来。

        “因为她们本就不是人阿。”

        沃桑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虽然祖辈的事离她很远，但作为陈氏族人，这种肮脏污秽的源故事，像一盆的脏当泼，让她到一阵烈的生理不适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当然，报应不。”胡玥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天理昭彰的快意，“他那块石啊，只能金，保不了他的狗命长生不老。作孽太多，油尽灯枯，该蹬还是蹬了。老东西倒是死得净利落。”

宝贝，怕被人抢去，更怕惹来杀之祸。脆一不二不休，把自己那家当换了钱，偷偷摸摸混上一条黑船，跑路了。七拐八绕，九死一生，也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跑到咱们这地界来了。”

        “当了官，有了权，还有源源不断变黄金的哲人石，这老鬼的贪婪就彻底暴了。大肆敛财，横征暴敛就不说了，收刮民脂民膏更是家常便饭。这些还满足不了他那膨胀的野心…”

        这不是机械，而是邪术。

        沃桑屏住呼，听着这完全颠覆她所知家族史的故事。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锤，敲打着她的认知。这和她从小听说的那个光鲜亮丽的家族起源，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老鬼心可不少。他靠着他那炼来的金，摇一变，包装成一个来自远方国度的落难贵族，献上金银珠宝和些少见的奇技淫巧，跑去投靠了当时的皇帝。”

        “啧啧，你祖宗搞的这些鬼东西，说实话，”胡玥皱着眉，像是品味着一难以咽的菜，“比我学的那套还要邪门、还要不。”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的墙，仿佛能穿透那些古老厚重的石砖，看透这宅的本质。

        胡玥忽然话锋一转，神变得有些古怪，甚至带着恶作剧般的促狭，盯着沃桑：“不过呢，他死前倒是还鼓捣了一些旁门左的东西。比如…这宅里那些伺候你们陈家人、任劳任怨、走路悄无声息的老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