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明显没有的意味，她不禁松了气，回答说：“没事，只要你别突然又那样就好。”

        他立刻不兴起来，戳着她的脸说：“喂，小哑巴，我替你坐了那么久的牢，还帮你去神圣议会讲那一堆恶心的话，你就舍得这样赶我走？”

        “我怎么会记得啊？我是照着伊奥给的纸读的！反正就是那堆……啊，想想就烦！我不想讲了！”

        伯塔说着，脑中回想起那个场景，觉得有些恶寒。

        伯塔没有再说话，她想他或许真的是困了吧。他只是继续那样抱着她，然后很快再度沉沉睡去，发均匀的呼声。

        几分钟后，她满脸通红地从床上来，跑到房间的另一，几乎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留了睡衣给你吗？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奈娜坐起来，盯着他说：“谢谢，伯塔，谢谢你。”

        奈娜认真思考了，倒觉得确实无所谓，反正利维也不在王。

        “你还记得当时说了什么吗？背给我听听。”她捂着脖，却不再到生气，反而继续打趣他。

        这个人，还是这么自说自话……奈娜叹了气，却并不像以前那样觉得恼怒，经历了那些事后，她觉得自己和伯塔之间已经产生了真正的同盟谊，即使这在从前的她看来，完全不可想像。

        奈娜紧张地看了门，确认刚才她确实从里面上了锁，“你在这里不安全！你最好还是赶紧走吧！”

        奈娜沉默了去。

        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笑这么开怀，却居然是因为这样的事，伯塔气得又凑过去咬了她一。

        ……

        伯塔叹了气，从床上来，大步走过来，然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带回床上，只是，他没有再松开。后被雄的气息覆盖住，让奈娜到不自主的紧张。

不对！你怎么到这里的？！”

        奈娜仍然躺在地上，微笑着想像了一他被迫站在议会台上，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又想到白天的那个小曲，只觉得越想越好笑，脆直接捂着笑声来。

        “喂，小哑巴，你还好吗？”

        “好，我先去洗漱，会需要一些时间，你累了的话可以先休息一。”

        等她来后，房的烛火已经完全熄灭，伯塔盖着被，似乎已经完全睡着了，还是在她平常喜睡的那一边。

        伯塔见她没回应他，翻了个白，有不想理她，但最后还是不愿地爬了起来。

        她这样认真看着他谢，又笑得这么可，他反而不自在起来，脆直接站起来，朝房间的大床走去，说：“反正，我今天是必须要睡在这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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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应该是……多少有喜自己的吧，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任何事？甚至没有想要吻她？

        等，这么想的话，不就显得她其实很期待了吗？！她摇了摇，努力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脑海。

        她把地上的布料回衣柜里。当初侍从曾经送来好几套丝质男士睡衣和夜袍，大约是给利维使用的，但利维从来没在她这里留宿过，因此她直接随手拿了一套，给伯塔放在了床上，然后就独自去盥洗室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他晃了晃她。

        当然，从前的她，也不会想像到自己会有想要杀死利维的一天。

        奈娜仍旧没动。

        “日落后，王就不能随意人了，所以我从午过来，一直等到现在。”他撑起半个，桀骜不羁的笑容，好像对自己这么很是得意。

        奈娜没办法和他理论，自己缩到沙发上，拉过一个毯包裹住自己。他肌肉的还如此清晰，让她的心莫名砰砰乱，脑中又闪过了莉莉安之前对她说过的话。

        一阵窸窣，然后在黑暗中，传来他的声音：“小哑巴，我穿好衣服了，你回来吧。”

        她这样想着，也到睡意袭来，便从另一边爬上床，整个人缩被里。

        “不是，我是问你——你现在，过得还好吗？”他刻意把最后半句话拖长了问。

        “你在叽里呱啦什么？”伯塔本来是真的睡着了，这被她醒，觉不开心且莫名其妙，“而且，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

        “……因为，很多年没人这么问过我了，所以，我也不知要怎么回答你。”

        奈娜无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