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从唇里伸来，向唇周一转搜刮沾上去的透明，碧绿的睛因为兴奋闪过红光，像只疯鬼。

        柏诗当然知他是谁，她背靠的怀抱是的，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却摸了一手冰凉的鳞片，她坐直了转，杨午陌生的样就展现在月光，发长了，脸还是那张脸，睛却变得时红时绿，柏诗凑近了去看，才发现他的瞳孔像覆上了一层红的薄膜，那代表他拥有极好的夜视能力。

        他将柏诗吻到草上，压着她，令她想起第一个梦，那时她也是被一只巨大鳄鱼压在这上面，它用去磨蹭她，似乎在某种交前的安抚。

        她被他圈在双之间，两个人都没穿衣服，竟也没到羞耻，层层被洗得发亮的鳞甲像亮晶晶的宝石，充斥着他的后颈、四肢、后背和一分的耻骨，她觉得好奇，穿过他的腋去抚摸他的背，没想到他的背后不仅布满鳞片，还有一条沿着脊髓向的骨鳞。

        “好甜。”

        柏诗顺着那些规则的骨鳞一路向，以为要止在尾椎，却意外发现他延伸来的宽硕的尾巴，并不柔，锋利到能割开石的鳞片包裹着一样的尾骨，只有甩动的时候才会看起来灵活，柏诗的手从那条尾巴与脊髓终的交界轻抚过去，像一阵带着柳絮飘到脸上的风，尾巴的主人受不住那阵，一边圈住她的腰吻上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尾巴从柏诗手上挪走。

        他将柏诗的牢牢禁锢在脸上，听见她的呻随着自己尖的动作忽忽低，到最后让她几乎没有时差地接连，那些分来的淫就是对他的奖赏，他用嘴去接，生怕漏掉一滴，他亲吻，将它亲得滋滋作响，等尽最后一淌来的蜜，才从她的裙里钻来。

        被冰凉的手摸，浅浅拨两，一堵

        四周也不是柔的床，又是幕天席地，月光清朗，是草，被太阳晒久了沾染上烈日的味，不远有个池塘，草以外全是湿地，还有沼泽一样的泥潭。

        仍旧是被醒，柏诗以为还在车里，没睁开就皱眉去推面前的，指骨不小心磕到尖利的牙齿，察觉不对才翻起来。

        “害怕？”他笑了声：“怕什么？它们又不敢上来。”

        ――――――――――――

        鬼对她评价。

        杨午把低来，方便她去找这条外骨骼的源，他十分享用她对他的好奇，那些专注在他上的神像某种剂，使他到灼和暴动。

        只有时间对得上，黑夜沉寂，那片光都反不开的黑漆漆的池塘里偏偏亮起一双双红的睛，像聊斋里吃人的山魈，柏诗被震慑地往后退，撞上后男人的膛，被他握住手腕。

        他的吻也如同勾引人的妖，缠缠绵绵得，像被救后终于找到机会前来报恩的志怪，有着普通男人没有的浪，柏诗的被他吃嘴里，乱捣之到一层柔的膜，那是他异变来的覆膜。

        柏诗垂着胳膊捂住睛，虽然很想去看他到底用什么表说这种变态话，但就像被妖怪走气的书生，疲惫令她逐渐失去意识，当杨午洗了手轻轻拨开她的胳膊，才发现她已经陷梦乡。

        然而在梦里都不得安生。

类似的肉，味之鲜至今难忘，回想起来就不自觉分，拨它的时候就搅起哗啦哗啦的声响，于是又是一声极其清晰的吞咽，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