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陈若轻活到20岁,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厌恶自己。
如今这个年代已经不是谈性色变的时期,陈若轻也不会对这种事有什么特殊看法,但只要一想到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就怎么也接受不了。
如果说春梦自慰让她尴尬害羞,那来源于他人的快感就让她痛苦厌恶,甚至于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
雾气缭绕的浴室,陈若轻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缸里。
没有想象中的旖旎,她脸上带着泪,疯狂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身下本就被玩弄过的阴户在她的用力下颜色变的更深,艳红得像凤仙花,仿佛再揉搓挤压一下就能流出汁水。
水液一刻不停的从嗡张的穴口里流出,任凭陈若轻怎么清洗也没有用。
身体好像坏掉了……
好恶心……
指甲用力掐住阴蒂,陈若轻恨不得把它从身体剥离开来,尖锐的痛感传来的同时,淫荡的穴口却再次涌出一大股淫液,身体一阵酥麻,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脸色惨白的陈若轻出浴室时手指已经被水泡得发白发皱,脑子也昏沉沉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完了。
铃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陈若轻随意瞟了一眼,在看到来电人是琳姐的时候顿了一下。
强行调整了自己的状态,陈若轻接起了电话。
“若轻啊,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我这边刚忙完,才看到你的信息。花送过去没出什么事吧?”
电话里琳姐的声音略显疲惫,陈若轻轻声回道:“没出什么事,您那边怎么样了?”
“手术做完,已经转到病房住院了。”一声叹气后,电话里琳姐又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要照顾这混小子,可能要麻烦你多看看店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我能帮的上忙就好。”
又问了几句花店的情况,这通电话就结束了,陈若轻也终于看到了来自宴迟的信息。
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你在哪?
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前的信息,陈若轻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一个――抱歉没有及时看到,现在在家。
回完后陈若轻没有等宴迟的回复,直接就上床睡觉了。
状态十分糟糕,她只希望一觉醒来,能把这些烦恼都忘掉。
可陈若轻的期望落空了,那些已经发生的事不仅没有忘记,反而记得清清楚楚。
更可怕的是,之前就存在的谜团尚未解开,又有了新的动向。
床头柜上从笔记本里随意撕下来的纸上写着一行字,字迹潦草却不到无法辨认的地步,像是故意为之。
陈若轻拿起那张笔记纸放在眼前,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去,不由得握紧了拳。
那里写着――危险,尽快离开。
在纸上写上这些的人是谁?
房间有陌生人闯入,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无言的恐惧将陈若轻整个包裹了起来。
她又想起了之前在她房子里留下内裤的女人,这会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吗?
这是警告还是威胁?
她……是善意的吗?
陈若轻想不明白,无法得出答案的她只得开始考虑搬走,尽管她在这里已经住了三年了。
她是一个恋旧的人,也已经习惯了住在这里,要搬走其实是舍不得的,但一想到有个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随意进出这里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不管怎么样,先去找新的房子吧。
有了目标的陈若轻起床洗漱,期间看了手机好几次,确认了手机确实没有收到来自宴迟的信息。
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陈若轻将手机锁屏没有再管。
由于答应了琳姐照看花店,陈若轻没有去画室,坐在花店里一边看店一边在网上看租房信息。
价格方面还好,最主要的是要离画室和花店不要太远,交通便利些的地方,最好邻居也比较和睦。
因为种种条件,陈若轻过了好几天才找到一个较为合心意的房子,已经和房东约好了时间,只等看过房子后就签合同。
可合同还没签,陈若轻这边就先出了问题。
看到银行卡余额的时候陈若轻惊讶了一下,随后细细思考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这个月的钱还没打过来。
远在海外的叔叔一直都是定时打钱,准时到陈若轻都会下意识的遗忘,可这次已经迟了好几天,陈若轻都没有收到。
叔叔他……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