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对你好，我想……能让你兴，但我其实也不太知该怎么，我好像一直都不知，现在是，之前的那十几年也是。”

        “既没有好妹妹，也没有好恋人，我又傻又幼稚，既扒着你想要你的，又觉得上你好像是什么丢人的事一样不敢承认，是我嫉妒、怀疑，是我那拿不手的毁了这一切，是我着你，把你从我边越推越远。”

        “你其实不用这么紧张的。”她冷不丁开。

        “我都说了我不会你了，我不会迫你任何事的，也不会用任何东西威胁你，”她平静地说着，声音在这一片黑暗中显得格外深沉，“真的，所以你不要怕我。”

        算啦，就为了这么谁睡哪的小事折腾了一晚上，赵楚月再贵也是个正当年的Alpha，就让她在地上睡一晚还能怎么着了不成。

        “没有了呀，对你好还能有什么然后呢？”她轻声说：“我以前没怎么认真考虑过这件事，就觉得给你买东西，给你钱，就是对你好了，但仔细想想其实你本不想要这些，你……看起来什么都不想要，反倒是我需要你，我从你那里拿走的太多了，可我本什么都没给过你。”

        秦颂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沉默着，久到赵楚月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传来一声几不可闻到叹息。

        “我睡地上，你睡床，”她双手抱，理直气壮地说：“就这么决定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和你一起睡地上。”

        他没回答，但赵楚月好像也并不期待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去，好像在剖白，在倾诉。

        秦颂听着她平静的叙述，心脏不知为何有些刺痛的觉。

        “对我好，再然后呢？”他执着地问。

        深夜时分，四里寂静一片，这里的楼层，连夜晚各种昆虫的振翅声都听不到，太安静了，赵楚月一动不动，没有翻，也没有呼声传来。

        “在你走了以后，我才真正开始思考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我才试着去理解你，受你的人生。你从前资助的那几家福利院我都接来了，时不时去看看，发现小孩们真是一天一个样，一批一批长大，又一批一批走了，还让人慨的。”

        他这么想着，也就懒得纠结，疲惫地上床躺了。

        秦颂面对着她的方向侧躺着，努力想要睡着，可实在毫无困意，这床太了，床沿把面的人挡得死死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很差劲呢，是吧？”她笑了一。

        “我们的孩……我在五台山为它请了一个牌位，供灯、拜佛、法事，明明都是一些明知毫无用的事，可真轮到自己还是无法控制地了，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负罪，给自己一自我原谅的理由，可是……”

        “还有……我们的孩。”她说。

        她说着，轻轻动了一，好像从侧变成仰面躺着，长长地舒了一气。

枕刚准备坐，赵楚月突然先他一步躺了上去。

        “我只是……”他迟疑着开，“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些，赵楚月，你到底想什么呢？”

        他搞不清楚，赵楚月再次现的这两个月里，他曾无数次思索过这个问题，他不知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或是望，人要一件事，总该是有目的的吧。

        秦颂哑无言，他在原地站了半天，赵楚月本不看他，之后也只好坐在了床上。

        “我也没什么啊，除了给你添麻烦，我不是什么都没嘛……”她轻轻笑了一声，有些自嘲的意味在里面。

        秦颂的呼停滞了。

        秦颂一惊，像被人戳破了心思，蓦然抓住了枕的边缘。

        “你又什么呢？”他无奈。